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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明信片还有给孟言的礼物,蹦蹦跳跳地去了隔壁。
这让孟言等得可够久的,他忍了好半天。
终于听到了敲门声。
“学长,让你久等了……”
她光着两条腿穿了一双毛绒拖鞋就过来了——那条苏格兰短裙可真够短的,上面配了一件米色的露肩毛衣。
“哼。”孟言没什么好脸色。
宁理理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把明信片和礼物放在他手上。
“这是什么?”
“剑桥的明信片和黄油味儿的苏格兰小短裙挂件,和我身上这条是一个款式的~”
孟言翻过明信片,以为会有什么情话,一看是空白的。没办法,宁理理对情话过敏。
“为什么是空白的?”
“想写的太多了不知道该写什么就带回来了,你可以理解为空白支票?想填什么都行。”其实是宁理理最后不希望自己那一手狗刨字污染了明信片,硬生生掰了个听上去很体贴的理由。
“填什么都行?那你在底下先签个字。”
【法学院第一条例——千万不要在空白纸上签字!!!】
她抽过明信片在右下角印了个唇印。
“这样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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