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江继续输出道:“于总,这间屋子里最不要脸、最对不起公司的人就是你!你一个对公司没有任何贡献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狗叫?”
“你……”
于江本身就是个心胸狭隘的人。
这些年又习惯了高高在上,被人捧着的感觉。
眼下时念不过刺激他两句,他就受不了了。
一张脸很快涨成猪肝色,
于江用手指着时念,浑身气得直打颤:“你,你不要太狂了!”
“狂?”
时念慢慢抬起头,像一头苏醒的狮子,眼神狂妄中又透着丝丝冷意:“我一向就这么狂,你不知道啊!”
“你,你……”
于江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时念“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上去好像随时都能气背过气去。
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会议室的气压都低了两度。
岑德海阴沉着一张脸,没什么表示。
最后还是赵星阑站出来打圆场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这里是公司,又不是菜市场!”
赵星阑起身来到于江身边,好脾气地按着他的肩膀,把人重新摁回椅子上坐下:“老于呀,你看你都黄土埋半截的人了,这小年轻说话没轻没重的,你跟他们计较什么。”
安抚好于江的情绪,赵星阑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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