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国家,几百年根深蒂固的思维与生活方式,绝不是那么容易改变。
杨奇伟神色平静,抬手示意:“诸位父老乡亲,无需如此大礼,我圣教不兴跪拜之礼,都起来吧。”
然而,他的话却让流民们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那些还未跪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已经跪下的人,也僵在原地,眼神中满是犹豫。
杨奇伟没有再多解释,目光缓缓扫过人群,最终定格在一位背着孩子的妇女身上。
那妇人约莫三十岁,身形壮实,常年劳作使得皮肤黝黑,面容虽不出众,却透着一股坚韧。
她身后的男孩五六岁模样,怯生生地躲在母亲身后,只露出一双好奇又害怕的眼睛。
杨奇伟缓步上前,在男孩面前蹲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吓得浑身发抖,将自己藏得更紧,但又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人,却始终不敢开口。
妇人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忙将孩子拉到身前,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一边焦急地说道:“二蛋,教主问你话呐,还不告诉教主。”
在母亲的安抚下,钟二蛋稍稍镇定了些,声音发颤:“我,我叫钟二蛋。”
“教主,二蛋这孩子从未见过您这样的大人物,有,有些失礼了,还请教主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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