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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的产出,受诸多因素限制,必然不可能无穷无尽。”
说话间,敖婴屈指轻弹,浩瀚长河中涌现出诸多支流,支流尽头是大小不一的湖泊。
“若将此河比作天下之财总数,这一条条支流,便是朝廷的皇亲国戚、官僚官商。”
“他们凭借制度、朝廷、法律、暴力,将天下之财引入自家。”
敖婴言罢,汹涌澎湃的江河水便向着支流倾泻而去。
随着大量河水涌入支流,主河道水位明显下降,一些水族生物或被潮水滞留在岸上,活活渴死;或随着水位降低,涌入更狭窄的河道。
而那些支流之处,到处修建河坝,阻拦主河道的水族生物进入。
一条条支流全然不顾主河道水量削减,竭尽全力将河水引入自家水库。
在此过程中,面对日益降低的水位与愈发稀缺的资源,大量水族生物自然而然地起了争斗。
此谓之内卷!
敖婴指着眼前景象,叹道:“《管子·治国》曾言: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
“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
“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则难治也。”
“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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