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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瞧瞧一声不吭走进正堂,未等霍乾念发话就自觉跪下的云琛和花绝,二人都梗着脖子,一副“就是我动的手,咋的?”的熊样。
叶峮觉得,人有时候还是不能太勇敢了。
他默默在心里替二人祈祷。
高座上,霍乾念垂眼打量跪得笔直的两个“熊包”,一个个鼻青脸肿,衣服上全是刀痕和尘土。
花绝甚至额角带血,看起来都有点破相了。
霍乾念一句话都不说,只用冰冷隐怒的眼神看着二人。
正堂里安静得叶峮都不敢咽口水。
这种沉默往往比直接发火更吓人。
寂静了半晌,霍乾念冷冷吐出一句:
“各打五十。”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了。
霍府的刑具不是布满细小毛刺的铁索鞭,就是两板子能将人打吐血的坚硬沉重的铁桦木板。
打五十?
只怕刑是午时二刻打的,人是午时三刻走的。
一听要上重刑,花绝急了,指着云琛大叫:
“少主!这小子是个兔爷!我亲眼看到他去窑巷!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还送腰带给人家!少主!这样的脏东西不配留在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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