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奇怪的物种,有些人宁愿早早了结自己的性命,脱离苦海。
有些人却在拼命追求长生,哪怕堕入无尽深渊。
自从姐姐知道我脸好了后,她就更不愿意搭理我了。
姐姐每晚还是照常带男人回来同房,第三天是村里原来的刘瘸子。
现在已经不瘸了,一张蟾蜍皮的老脸也换成了秀气的二十来岁小伙子脸。
姐姐办事从不避人,门窗大开着,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叫给我听的。
似乎这样做,就能向我证明她的魅力比我大一万倍。
第四天,姐姐带回来一个身上披着黑斗篷的魁梧高大、身形陌生男人。
她和那个男人夜里倒不是很激烈,只是偶尔会传出几道哼哼唧唧的声音。
他们不吵人了,我也就没带耳塞,刷着手机睡着了过去。
半夜,我被透过窗缝渗进来的冷风冻醒,想起夜,就披了件外套出了门。
路过姐姐门口的时候,我神使鬼差地往屋内一瞥——
实现看清床上那团巨物时,我一瞬脑子清醒,睡意全无!
烛火在姐姐的床头懒散摇晃,帘帐半撩,我看见姐姐的床上蜷着一条碗口粗的大青蛇。
那青蛇用蛇尾将姐姐赤裸的身体一圈圈紧紧缠绕住,蛇头耷拉在姐姐胸口,还在嘶嘶吐着红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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