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数双脚硬生生趟出来的偷渡之路。
“顺哥,这次就三个人?”
一道陌生的男低音在黑暗中响起。
“嗯,有几个肥地要下一批才能带过来。”
吕顺压低声音和他嘀咕几句后,便把我们的行李从后备箱扔下来。
我揉着眼睛下车。
借助手电的光,才看清周围尽是连绵不绝的群山。
此时东方已露鱼肚白,可我的未来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