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却远远达不到可以走上战场的地步。
那么,作为一个被不用异能力、武力也傲视所有人的中原中也手把手教了近四年的少年首领,即使他大脑有疾,也不可能在这种比赛中输给对方。
剑道部的人在雨田学长的授意下并没有给纲吉穿护具,他身上只有一身校服。宽松的白色衬衫遮挡住了少年首领紧实的腰腹,身上的书卷气让他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和体育运动沾上边的文艺少年。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用错误的姿势握着一把破旧的淘汰竹剑,半垂着头,围观的众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似乎是因为害怕而一直小口喘息着,便是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这下便是三年级的围观学生都看不下去了,指着全副武装的雨田大骂他不要脸,但是没有人真敢上去得罪家里有钱有势还剑道能力不凡的雨田学长,只能劝说对面的少年首领放弃这场不公平的比赛,避免受伤。
事实上,纲吉当然不可能害怕。
——他只是……觉得无比熟悉。
熟悉的他的身体似乎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燃烧,熟悉的他的右眼一阵阵的发胀,熟悉的他头脑都开始混沌,意识似乎也不甚清晰。
熟悉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着对方来到体育馆,又为什么站在这里,站在对方的面前。
因为太过于熟悉了,熟悉的他甚至看到了幻觉。
似乎,似乎就在不久前,他也是这样手握着一把破旧竹剑,他的对面站着比他大的、擅长剑道的学长,对方也是这样拿剑指着他,向他宣战,肆意的将一个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当做物品,毫无尊重的摆上展示台,宣布其的归属。
但是,还是有不同的地方。
那个时候的他,内心应该充满了恐惧,他想要道歉,希望对方放过自己,他讨厌疼痛,害怕自己受到对方的霸凌与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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