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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jian人,明明答应了兼祧,临了却又反悔不从,还把儿子打成这样,母亲,您要为儿子做主啊!”
魏氏对小儿子虽一向不如长子疼爱,但看他脸色苍白,额头汗出如豆的样子,颇有些不悦。
但为了稳住陆妙容,还是装出一副慈怜痛心的模样,开口说道。
“妙妙,当初提议让安儿兼祧两房,也是经过侯爷首肯了的,为长房留下条根,何尝不是替你着想,舟儿走前尚未与你圆房,没有子嗣你日后如何在府里立足?”
“可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下手如此之重,若是沈家一脉断了香火,你可承担得起这罪过?”
陆妙容听了魏氏的质问,目露嘲讽,心声腹诽。
【呵,不问伤情,先要论罪,好偏心的婆婆啊。】
两人听了神情又是一愣。
尤其是沈忆安,哭嚎声一滞,支棱起耳朵听心声继续分析。
【就算长子殒命,次子还在,婆婆这么着急主张兼祧,摆明就是想把世子位留在长房,老二以为捡了个便宜,实际上是为他人做嫁衣,这智商,日后被卖了怕都得帮着数钱。】
二人闻言,目光下意识望向对方,视线相接时又快速收回,彼此眼底晦暗的光影交杂。
沈忆安原来只当沈怀舟是府中的长子,受宠些也是自然。
听陆妙容这么一说,立刻想起自己以前想尽办法讨魏氏的欢心,却总是换来她的冷脸和教训,而沈怀舟呢,什么都不做便可以享受侯府的一切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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