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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妇有冤情,还请王爷救救家兄。”
她简明扼要地讲述了陆争流因为牵扯血食案被大理寺收监之事。
“兄长只是纨绔,万万不会做伤人性命的事,还请王爷为臣妇做主,还家兄清白。”
“血食案是京中要案...”
萧云寂凤目低垂看着茶汤,余光却在偷偷观察陆妙容的反应。
“若你兄长当真无辜,待大理寺查清原委就会放人,何须来求本王?”
他这番话既是推脱也是试探。
若是陆妙容胆敢在这时出言要挟,他不介意现在就送她去见阎王。
然而,陆妙容却情真意切。
“母亲年岁大了,只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在身边,自从兄长被大理寺的人带走,她是食不能下咽,夜不能安寝,况且地牢那种地方阴暗潮湿,兄长身子单薄,实在是不能久居啊,还望王爷体谅。”
说着她又袖口中取出一封信笺,双手举过头顶。
“臣妇不是求王爷罔顾法度,这里面是详细整理的有关家兄近数月以来的行动路线和证人证词,若他真是凶手,月前血食案发生时不可能有不在场证明,请王爷详阅明察。”
鸣玉心中感叹。
小姐嘴上说不是为了二少爷来求宣王,却早已经将证据都准备好了。
几个月的行程路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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