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得厉害。
两人的视线还未碰到一起正面交锋,就因为她想要抽离的动作一齐向她看去。
一个忐忑不安地捏了捏她的手腕,害怕她今天这么走了之后就再难见上一面,委屈地落着泪。
一个冷眼瞧着她躲闪的神情,慢慢牵紧她的手举起来,无声地逼问她:走,还是不走?
四周在那一瞬间似乎也变得寂静了下来,化作无形的压力向她袭去,一点一点凌迟着她煎熬的内心。
他们都在等她做一个决定。
茶梨再叁思量下,还是好声好气地让赵谦禹先将手放开。
一来他身上酒气很重,被那个秦小姐下了药不说,刚刚她因为问话还将他撩拨得那么狠,身体定不好受,得尽快去医馆看看。
二来燕柏允握住她的那只手越收越紧,很明显快没了耐心,万一再僵持下去,到时候打起来就不好收场了。
赵谦禹苦笑一声,像是溺水的人捶死挣扎间失了力气般,愣愣地将她的手松开。
他跪在原地曲着背,眼睁睁地看着茶梨被燕柏允带得下了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
车夫是沉七从秦府周围差人找的,他在燕柏允逼停马车后,见情况不对,就想拿着沉七先前给的钱直接跑路。
但来人势头不小,又带着家丁,他一时之间被吓得乖乖听话下了马车。
见家丁整齐地待在一旁,没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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