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oga吃痛竖眉,但他声音尖细到一半,兀地半晌又低委细哑起来。
我笑着,先推开他,又靠近,却只把头靠在小安肩膀上,装作不懂事的小孩子般,笑得天真又恶劣。
“我信息素没收好,让小安很难受,真的吗?那真对不起啊。”我道歉,又强装懵懂的模样,压低身侧在他耳侧沉声:
“不过,作为alpha,我还真没闻到过我自己的alpha信息素味,你说说,那是什么味道?”
小安脸瞬间烧起来了。
abo世界,人们大多不会在公共场合细究自己或他人的信息素气味,虽说气味不过铁锈洋酒花果香这些寻常事物味道,但在公众面前讨论信息素的味道,就和在公共场合讨论大腿腹肌胸脯二两肉一样,太过下流低俗。
——你信息素究竟什么味?那是爱人们在床笫之间才探讨的话题。
——而大多数被讨论的对象,也总是马上要被吃拆入腹的oga。
但我现在却在问一个alpha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我望着小安发愣模样,暗知小安估计自己也感到混乱,说不清是我在骚扰他,还是他在骚扰我,毕竟讨论的对象纯纯是我自己。
我又招手向服务生点了一整座香槟塔,半弯腰屈身,手肘搭膝盖上,静静也不说话,故意低头抬眼望着他。
“裴少,晚上您等会——”小安突然抓住我手,语气结巴,“您把,不,还是我把我的联络方式给您吧。”
啧。
我轻咬了下自己舌尖,强忍住不皱眉,我自知自己脸色已冷,但此处光线昏暗对方可没察觉。
我只求语气依旧保持得体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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