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确实,西岸的草木没有丝毫受损。仿佛某种无形的界限,让那些能吞噬万物的凶虫突然停止了侵袭。
继续搜寻了数日无果后。
“去西陵县。“
欧阳扉收剑入鞘,剑格与鞘口相撞发出清越声响。
石家与傅家也算是姻亲。
况且傅家如今是淮南府品阶最高的石家,石家若是探索到更多信息,应该不会对他们有所欺瞒。
三日后。
傅永琪一行人从仙鹤之上一跃而下。
眼下的西陵县旧址却是笼罩在诡异的宁静中。
本该是废墟的县城,此刻却整洁得令人毛骨悚然。倒塌的城墙砖块整齐码放在道路两侧,焦黑的房梁被锯成等长的木料,连碎瓷片都按色分类堆迭。
“有人在灾后重建?“傅永庆刚开口就自己摇头。没有工匠会在这种死寂之地劳作。
县衙废墟前,几个石家修士正在巡视。看到傅家众人,为首的中年修士快步迎来,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晃——正是石家外务执事石毅,傅永庆的妻兄。
“傅前辈!“石毅抱拳,“你们也是为虫灾异象而来?“
傅永琪注意到对方用的是“异象“而非“灾祸“。他简单说明来意后,石毅苦笑着指向县衙后堂:“最蹊跷的在那里。“
后堂地基上,摆着七具盖白布的尸体。掀开第一具时,欧阳扉的银针突然自行悬浮起来——尸体胸口有个碗大的空洞,边缘光滑如镜,内脏却不翼而飞。
“春蝗虫干的。“石毅声音发干,“但诡异的是“他依次掀开其他白布,每具尸体的伤口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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