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脸,都黯淡消沉,整个人跟被抽离了灵魂一样,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由此可以判断出,他应该是被逼无奈的。
希尔瑟在阿勒嘉订婚的前一夜独自闯入皇宫,来到阿勒嘉面前。
躺在宫殿沙发上喝酒的阿勒嘉靡靡抬眸,“有事?”
“你跟雌后订婚,纱纱怎么办?”希尔瑟直入正题。
阿勒嘉顶了顶腮,修长的手指抓着高脚杯,手臂垂在沙发边缘,摇晃杯中的香槟,模样低靡风流,美得华丽腐朽。
“为她劫亲来的?”他死水一样的碧眸转动,瞥向希尔瑟。
那双妖媚得无论何时看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凤眼,现在没多少神韵不说,眼下的黑眼圈显得他格外疲惫。
可到底是狐狸精长相摆在这里,就算是落魄了,潦倒了,低靡了,都有种病态阴郁的美感。
希尔瑟面露嫌弃,“劫你这样的烂人回去有什么用?”
阿勒嘉现在的状态,消极得像是一个中年失意,对生活失去兴趣的雄性。
“那就行,别劫我,我明天跟乐芸结婚,你记得告诉你的纱纱,说我本来就是个心的雄性,不是什么好人。哦对了,她还怀着孕是吧,那就等她生完孩子,养好身体再告诉她吧,最近瞒着点。”
他靡靡不振的声音中,字里行间都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与挂怀。
希尔瑟大步走过去,一把夺过阿勒嘉手里的高脚杯,忍不住抬起手把杯子里的香槟泼阿勒嘉脸上,冷声质问道:“明天结婚?你不是订婚吗?”
冰凉的酒水泼在脸上,阿勒嘉猛的从沙发上弹坐起来,冲希尔瑟骂:“你有病吧,泼我干嘛!”
那声音比起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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