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路过某个巷子,还看见一窝幼猫被人扒了皮……”
前方一堆人围着一地的老鼠尸体指指点点,嫌恶却又热切的讨论着。
以冯睦的经验,不用到下午,很快就会有不下5种版本的变态故事,在老破小区流传起来。
但这都与他无关了。
他以后再回这里的机会很少了。
门口停了辆挂着监狱牌子的轿车,管重打着石膏的右臂吊在胸前,却仍立在车门前,见冯睦走近,他受伤的躯体绷得更直。
他本来应该住院休养的,但他执意要来。
给部长开车门的工作,是他好不容易争抢来的,哪里能因为住院养伤,而拱手送给别人呢。
这里的别人指代但不限于刘易,宋平安,蒋理等人。
冯睦坐上车,将手里的面包顺手递给了管重,关切道:
“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不用这么拼。”
管重接过面包,郑重地塞进口袋里,看他那架势,不像是准备吃着面包,而是要拿回家供奉起来似的。
他眼中的狂热比石膏更坚硬:
“只要还有一只手,我就依然可以握住枪,可以为部长您做事。”
汽车平稳的驶离,司机是蒋理,他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管重藏面包的口袋,心里打起了盘算。
车上,管重挺直腰板,一五一十地向冯睦汇报了昨日的行动细节。
末了,面露羞愧的总结道:
“最后关头,还是靠的宫奇,不然我远不是那些食人怪物的对手,我死了不打紧,可若害得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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