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骇然色变,面面相觑。
左边的监区长惊惶的差点咬断舌头,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言出法随,我舌头变异了,说他死他就死?”
右边的监区长扭头瞪圆眼睛,嘴唇哆嗦似是想问又不敢问:
“你才是更绝的,你直接把监狱长炸死了?”
左边的监区长赶紧解释:“你别看我,不是我干的。”
右边的监区长迅速点头:“好好好,不看你,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
“屮!”
左边的监区长没空多费唇舌,他想到了什么,急忙往监狱长办公室冲去,右边的监区长反应稍慢半拍,但也急忙跟上。
两人冲进房一看,当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掀飞的沙发和茶几,以及爆碎出巨大窟窿的玻璃墙。
事实证明,防爆玻璃墙防暴不防爆。
当然不排除炸弹威力太恐怖,或者是豆腐渣工程等等。
然而,这两位监区长此刻哪有心思去关心这些。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被炸得面目全非,浑身插满玻璃碎片的监狱长身上。
监狱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在他身旁,是一张碎塌的桌子,桌子下压着两份散落的文件。
文件有的地方已经破碎,有的被烧得焦黑,但仍有部分保存完好。
左边的监区长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文件胡乱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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