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宫奇。
宫奇却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咄咄逼人:
“死鸭子嘴硬,行,那就说说是谁指使你俩今夜去娄站长家里的,用心何其阴毒,是想将调查的视线转移到娄站身上吗,以此给娄站长身上泼脏水吗?”
两个监区长脑子发疯似的运转,他他们好像想明白了点什么,但又没有完全想明白。
脑子里混成一团乱麻,各种惊骇的念头狂涌:
巡捕房已经诬陷坐实了他俩是放炸弹的人,然后他俩今夜去了娄站长家里,等于是把这盆脏水溅过去了。
所以,娄断要我俩死,还死的悄无声息,不被人发现。
不止如此,娄断还以为,我俩做这一切是受人指使的。
天可怜见,我俩可真没这么阴险的肠子啊。
不然,我俩岂会……
所以,宫奇当真是娄断的人,毕竟,他话里话外都是在维护娄断,要替其洗掉身上的脏水的意思?
甚至,若再往深处想,冯睦会不会也跟宫奇一样,其实也暗地里投靠娄断了,还有巡捕房的李晌也……
他们全部都是一伙儿的?
是他们联手做局炸“死”了钱狱长。
而我俩则是今夜主动送上门去的替罪羊,我俩家里搜到炸弹,又无声无息死在这儿,那一切就都…….
两个监区长脑子疯狂转动,逻辑里有许多漏洞或矛盾,但他俩现在脑子都是偏执的恨意,根本顾不了许多了。
最重要的还是宫奇最开始的那句话——如果不是娄站长,我怎么能先你一步来到这儿,等你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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