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一下,努力瞪圆的小眼睛里满是真挚:
“只等钱狱长转醒,休养好身体伤势,即可重回二监主持大局,届时,议员自会将我重新调回隐门特别行动部门。
不怕夫人笑话,在隐门里待久了,我出来还真有些舍不得咧。”
那副憨厚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杜长乐是被王新发赶鸭子上架的老实人。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哪里还容李涵虞说半个不字。
她此刻但凡露出一丝不满,晚上搞不好就要收到钱欢的病危通知单。
“不必了。”
李涵虞擦掉眼角的泪水,抬头迎上王新发反光的镜片,声音哽咽中带着决绝道,
“暂代就不必了,以后就都麻烦长乐管着吧。”
待听到第一个“不”字时,王新发眼底闪过冷色,而后又渐渐转暖,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
“当初我就不同意让钱欢去二监,是他死掉的叔叔非要他去监狱磨砺磨砺。”
李涵虞站起身,轻轻挣开王新发的手,走到鱼缸前,她的手指轻抚玻璃,颤声道,
“现在好了,磨砺的连一块完整的皮都没有,要下去陪他叔叔了.”
病房陷入短暂的沉默。
杜长乐适时地清了清嗓子:
“夫人言重了,钱狱长年轻有为,只是不幸被小人害了,不过我相信有夫人的照料,钱狱长重新转醒指日可待……”
李涵虞连忙打断杜长乐的祝福,这哪里是祝福,这是在催命呐。
这人还没当上监狱长,就这般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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