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轻柔的,情态的接吻,她感到自己那两瓣小小的阴唇中间有湿意逼出来,难耐地扭动着腿心。抓在他衣领上的手不自觉更用力了。
舌头如撒旦的叉戟,钩她坠入情欲地狱,他摆渡人一般把津液渡进她口中,她错觉地以为口齿间藏着爱情的河。她几乎不能呼吸,反应过来有根巨大的,滚烫的,粗壮的东西抵在大腿处,哆哆嗦嗦不再扭动身体。
他当然是发现了,把她抱着走过回廊塞进大门里面,无视她眼中的请求,把门关上的时候轻轻说:“我的喜欢比你多一些。”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往铁门那里走,打着车,路灯拉长放大他的背影,如此辉煌。他会永远记得这样的栗树颜色的别墅,黑尖顶的铁门,原来没有人的马路他也感到心满意足。想到一句很烂俗的话:我和寂寞一直和平共处,可是你走进来,把我的寂寞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