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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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原本打算用个精神诱导类的魔术将这些人吸引到别的地方，可下一秒，他的眼前就投下一片蝙蝠形状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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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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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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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走了他们的憎恨和恐惧，瞬时的情绪匮乏会让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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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回答：“因为你对我既无憎恨又无恐惧，所以没有受到刚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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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资源，蝙蝠侠意识到，康斯坦丁果然没有说错，对魔术师而言，他人的情绪也是一种可以回收利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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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把房子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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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即便一定要重盖，你也能买到更合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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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不是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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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有点奇怪，但不多：“哥谭灵脉上合适建造工房的地方没几处，我总不能去说服韦恩先生把自己的家让出来然后滚到别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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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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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蒙面壮汉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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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在这里，以后会遇到许多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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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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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但既然三处灵脉的枢纽只能选择这一处，就说明哥谭本身并没有给我更多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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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回答：“灵脉的管理人与这片土地紧密相连，依托土地生活，也感谢土地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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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瓶子里的东西就是赠品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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