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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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回去之后，格雷森还是老老实实地上传了他最近这段时间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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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人长时间免于饥饿的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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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血，一种名为虚影之尘的黑色粉尘，还有可以令人安享美梦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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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无害的巧克力球，和一看就大有问题的猫科动物头骨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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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对于哥谭的灵脉势在必得，而他们这边的神秘学知识却又格外欠缺——哪怕蝙蝠侠这段时间里临时恶补过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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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真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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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森问：“毕竟要先有龙，才能有龙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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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时钟塔的正下方就是龙的灵墓，阿尔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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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在门外探头说道：“你们真的要通过我来相互沟通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