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自己的称号——魔女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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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魔女”为什么是个男的仍旧是个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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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有人真的计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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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常见商品以外，店主也接些定制的委托，包括寻找丢失的财物，还有治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到最后甚至还接待枪伤处理——总不能指望那些混帮派的人有医疗保险，而正经医院也不会去收诊这些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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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取的代价则因人而异，有时候会索取一些当事人身上的骨骼或者器官（阑尾和盲肠也算），也有些时候要求活着的老鼠或者贵金属首饰，门类五花八门，大多数时候都能恰巧卡在别人接受的底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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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人体材料的贸易显然不合法，但针对人类的法律能否审判非人生物尚是一片空白，因此蝙蝠侠暂且对于对方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少他卖出去的东西全部都真材实料，而且从来不事后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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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以为这样的观察将持续一段时间，直到一个深夜，有人想要救治自己高烧不退的孩子，而诺克斯开出的价码是对方亡妻留下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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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东西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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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嗫喏着说：“我会努力攒钱，或者、或者您干脆切我的手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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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的手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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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疑惑地说：“您孩子大脑当中有寄生虫感染，除非去医院做手术，否则就只能在我这里解决。救助自己珍爱的亲人，就需要消耗到另一件珍爱亲人的遗留物，这非常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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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枚银戒指，不值什么钱，而且很旧，早就已经失去了光亮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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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放在旧货市场当中也换不来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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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诺克斯毫不犹豫地向对方伸出了手，俨然一幅“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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