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生虫爬出鼻腔，直到诺克斯将同一首曲子连吹几遍，确保所有的虫子都已经脱离体内，才又重新放下了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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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仍旧昏睡着，但原本痛苦的表情已经缓和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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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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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注意健康饮食，吃东西之前要洗手，不然下一次可没有好心的多管闲事先生替您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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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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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抱起自己的孩子忙不迭地答应，脸上的表情仍旧像是做梦一般，而堆砌在餐桌上的那些还活着的寄生虫又在不断提醒他眼前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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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突然失去了吃夜宵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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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算是副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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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空瓶子，将卷成一团的寄生虫装进去，随手和餐桌上的草莓酱罐子放在一起：“谢谢惠顾，您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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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大门的那一瞬间，男人露出了恍惚的表情，随后看了看抱在自己怀中的孩子，又步履匆匆地消失在了街巷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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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记得具体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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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就像是从一场梦里醒来，只能回想起「有位好心人代替他支付了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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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和鼻腔是不连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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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却挑起了另一个话题：“而你让那些寄生虫从鼻腔当中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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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技巧——□□的变化，灵魂的嫁接，生命的培育，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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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回答：“还有，下次如果付不起账单，就不要充有钱人来替人平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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