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指轻敲花瓣，于是那紧闭着的花苞缓缓绽开，形成了一个浅紫色的六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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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力的流动和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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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也不只有你一个人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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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一个环保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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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藤女注视着诺克斯插在胸前口袋里的那枝花，以她的角度，自然能够感受到那株植物的生命状态绝佳，并没有因为脱离了血肉的“土壤”而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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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碰巧有一个喜欢园艺的朋友，我还在英国的时候经常和他互相交流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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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用血肉来提供生命力虽然很方便，但不够稳定，母体迅速死亡之后这些植物也容易跟着枯萎，我这里还有些更合适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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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阻止了诺克斯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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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很少在白天出没的蝙蝠侠突袭进来：“你在阿卡姆精神病院袭击了三名医生和一位看守，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擅自离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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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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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关键词：“考文垂区北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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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没有搭理他，而是迅速和毒藤女交战起来。毒藤女一边还击一边对着诺克斯喊道：“你说的「更合适的方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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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源（mana）的力量。星球内部的力量，和大源相比，这些人体内用生命力榨出的小源（od）根本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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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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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忍无可忍：“不要用你的逻辑去教导一个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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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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