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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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用神秘造成大规模死亡事件会被异端审问的代行者追杀，但哥谭的情况有点特殊，无论是代行者还是协会都不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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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两手一摊：“而且严格来讲，她并非是在行使神秘，只不过是用类似的原理达成了相同的结果——不涉及魔力转化的人类内部行为不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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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蝙蝠侠突然想起这句有些不合时宜的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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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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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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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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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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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又问：“既然别的魔术师都不肯来这里，而你看上去也并不敬畏所谓的魔术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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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一开始就说过，但可惜没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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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笑了一下：“这座城市带来的快乐，应该足够支持我度过发生变化之前的一段休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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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这个时代，幻想种生物大多数都已经迁移到了星球的内部，只有少数还和人类混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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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说：“比方说恐龙的化石，就是它们在迁移过程中抛弃在世界表侧的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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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繁荣归于人类，于是非人便逐渐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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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和恶魔确实还有少数行在地上，而大部分的魔女也已经在时代变化的过程当中选择了自己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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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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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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