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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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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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或者说, 我们应该怎样称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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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够说人话, 或许可以认为对方能够进行沟通——只一击就让列奥尼达原地蒸发, 这种超过了规格的力量即便有心抵抗也极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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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关键的是, 它没有在第一时间就直接摧毁自己眼前的一切——众多神话传说当中, 众神为了彰显自己的伟力, 往往会选择采用一些震撼人类的极端行为, 就像是雅威在历史上曾经直接摧毁了所多玛和蛾摩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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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向上追溯历史, 也不乏众神一怒之下将人类城市夷为平地的传说。眼前的怪物从埃尔梅罗二世的描述当中显然能够轻易做到这一点，然而对方却表现得足够克制，那就意味着它的身上一定还存在某种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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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可能是道德水平格外高尚……布鲁斯还记得那种被无数道视线所锁定的感觉, 那种令人头脑晕眩的恶意几乎要直击灵魂, 如果浸泡或者长期共同生活在这种东西当中，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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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历史当中存在那么多起众神杀死人类的传说和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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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杯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他曾经问过一次扎坦娜：“那么——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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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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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一开始甚至没有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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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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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说：“如果一切继续按照神话传说当中的进程发展，人类社会根本不可能进化成现在的样子——只要神一不高兴就能将一切摧毁，如果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人类根本不可能像是他所说的那样, 成为星球的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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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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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耳朵很尖地感觉自己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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