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但对方的话语将这片岌岌可危的平衡彻底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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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和痛苦让他成为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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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情感占据了他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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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千千万万个他自己共享了相同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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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能够干涉这个宇宙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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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托斯说：“而你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锚点——精神足够坚韧，在人类当中都出类拔萃，更妙的是，无数个平行宇宙当中有无数多个你，共享着类似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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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抵抗和坚持没有价值，只不过是时间推移和世界向前运作的一部分——他们的死亡被镌刻在了世界的进程当中，或许你会觉得奇怪，毕竟他们只是两个普通的人类……但量子记录固定带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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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所说的，真的是人类能够理解的语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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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托斯所说的话被强行灌注进了所有人的脑海当中，因此格蕾猛然回头，甚至没能掩盖住自己脸上惊讶又悲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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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蝙蝠侠并没有什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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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而这种痛苦，只不过促成了无限都跟你所共享的相同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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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曾经说过，人类的生命并无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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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意志坚强的人在经历过足够多的悲惨命运和精神冲击以后，都能够平等地陷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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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致力于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正确，从第一次被关进阿卡姆后到现在，已经成功地弄疯了好几个医生和护士，甚至就连哈维·丹特最后陷入疯狂也有小丑的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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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一直以来的意志力似乎是他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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