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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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浩劫，由于埃尔梅罗二世还需要进行一些准备工作以及教学过程，布鲁斯难得拥有了短暂的——不到两小时的闲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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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的建议是，他最好趁着这段时间休息一下，因为接下来一定还会发生各种高强度的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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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口头答应，但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那个曾经和詹姆斯·戈登一起召唤出lancer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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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稍微闲暇下来，就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诺克斯离开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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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格米尼亚德的强光将肉丿体和灵魂一并撕裂，而诺克斯脸上的表情甚至称得上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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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已经做出过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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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因为，他没有做出像血府王那样让自己变得彻底疯狂的举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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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布鲁斯·韦恩的人类，没有被选入圣杯战争的参赛者行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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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他符合一切的条件，既是哥谭本地人，又拥有足够强烈能够撼动圣杯的情感，甚至还与这片土地本身存在着神秘学意义上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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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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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自己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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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你没有寄托给圣杯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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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梅罗二世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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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将祈愿寄托给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蝙蝠侠只会相信自己。他确信自己的愿望全部都可以通过自身努力而得到实现（即便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那仍旧是难以实现的目标），没有什么需要依赖圣杯才能够实现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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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他的右手背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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