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说实话，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哥谭实在不是个好主意，但这座城市当中发生的事情正在被上面关注……天堂和地狱就都派了人来调查这座城市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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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显而易见地，天堂和地狱的两位调查员实际上私交甚笃，甚至和魔女诺克斯本人也有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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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再一次意识到，对方确实有不少非人类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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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来调查和巴巴托斯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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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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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算不上，它是来自于更高维度的生命，就像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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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利迅速的看了一眼亚茨拉菲尔，尽可能在自己的词汇库当中搜集了攻击性不那么明显的几种：“——就像是他的最顶头上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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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一盆罩在玻璃罩子里的花夹在胳膊肘，看着杰森将镜子碎片从抽屉当中取了出来，没忍住“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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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个都教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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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我也只弥合了一点点小缝隙，大块的碎片一直都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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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拿起其中一片，对着光看了看：“可是长发君主的碎瓷片我就拼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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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拼不起来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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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利说：“因为这面镜子里面融合了一点灵魂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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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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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杂糅, 身体的扭曲，向来是魔女所擅长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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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没想到诺克斯的指导思路竟然如此放飞，从一开始就教了最高难度的内容，完全不顾学生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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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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