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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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就像他手背上的这枚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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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揣摩到了这一切，那么——就像是那个半开玩笑的问话让他愿意为了阻止巴巴托斯而被打碎灵魂，现在这枚令咒的出现是否又意味着, 他拥有了新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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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与圣杯产生联系意味着危险，也意味着原本被关闭的通道有可能会被重新打开，他从土地当中召唤英灵就等同于巴巴托斯能够对物质世界造成“等价交换”级别的干涉, 这或许又会将哥谭重新拖进危险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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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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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托德拖长了语调：“不会吧, 难道你真要让我对着你说那个d开头的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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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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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走出房间：“我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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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如今地震过后的哥谭处处萧瑟相比，诺克斯的店铺门口竟然有些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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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道路交通在地震当中被破坏了不少, 甚至有些道路的路面都堆砌着各种遮挡物，他们一路抵达这里绕了好几条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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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铺门口有几个他的老顾客，都是曾经从魔女先生这儿交付过代价的人，布鲁斯甚至从门口看到了那个曾经治愈过发烧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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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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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做了伪装，看上去也不过是个普通带孩子的上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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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想来和这家店的店主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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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人回答：“毕竟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谁都有几个受伤的亲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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