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当然——我会尽可能隔绝这种隐患，但你在作战过程当中最好不要采取那种太过激进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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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身体和灵魂与魔女不同，他们是更容易发生变化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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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怕，很难优先考虑你这条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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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地一声，韦恩老宅大门被剧烈的冲击波掀翻，布鲁斯看向闯入其中的来客，难得露出惊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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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魔术工房，又被埃尔梅罗二世施加了重重防护，通常的敌人很难在第一时间就准确定位，然而眼前的从者像是从一开始就能感知到他们一样，居然一路直线毫不停歇地赶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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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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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也发出了一声干笑：“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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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和蝙蝠侠，某种意义上确实公平又对等，简直像是个拥有恶意隐喻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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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enger，或者berse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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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判断道：“你觉得会是什么职阶？虽说都得想办法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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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也没有回答，说实话，他很难想象那是另一个自己——或者说自己的某种可能性。眼前的从者双眼完全被金属荆棘所遮盖，下颌夸张地张开，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有些癫狂的笑容上，却安静得没有发出一丝笑声，看上去令人感到惊悚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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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berse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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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说：“虽然看上去很像——但那样子应该只是拒绝沟通，而不是思维能力被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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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对方完全有可能拥有一切他反转过来的优点——比方说阴险狡诈又诡计多端，在失去了道德的樊笼和自我约束的克制之后，倘若将自己所有的才能都沾染上恶意，布鲁斯很清楚他自己能给整个世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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