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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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将手中本不存在的空气抖了抖，动作就像是在一个天气很好的下午晾晒被子，隐约能够看到他手中所抓握的东西带来的一点点空间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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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突然意识到，从对方抵达哥谭开始，他从来没有成功阻止诺克斯做出过什么决定。在这一刻，他的情绪几乎是立刻冷静了下来，他注视着仿佛要淹没在星光当中的洛克斯，问道：“我还能为你实现什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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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这样问，却很难得到什么直白的回答——洛克斯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搪塞掉这个提问，就仿佛是在说明“魔女的所思所想人类根本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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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星闪烁着，温柔的星光笼罩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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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多年以前的犯罪巷到现在，他已经走过了很长一段幽遂崎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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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一次的提问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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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直接把答案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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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寻找答案的过程，也会成为那份礼物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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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一定会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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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看着他：“可能需要花费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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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听到他的话，似乎是轻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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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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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回答：“所消耗掉的时间和心血，同样也是贵重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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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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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黛瑞拉的水晶鞋，小美人鱼变成人类的双腿，白雪公主吞下毒苹果以后，仍旧还能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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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拥有实现愿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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