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了不起的魔法——迪克抓了条面包迫不及待地开啃，边啃边看晨间新闻，就仿佛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失忆了一样，新闻播报的内容一切正常（某处发生了枪击案属于正常新闻的一部分），地震、死亡和突然出现的巴巴托斯仿佛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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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某种时间回溯吗？也不太像，从电视当中显示的时间来看，他的体感时间和指示时间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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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关键的时刻，布鲁斯到底是怎么睡得着觉的！迪克顿时在心里腹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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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普通人类的身体直接承受凭依从者的魔力，又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战斗，不陷入昏迷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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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梅罗二世推开了房间门，几乎是膝盖发颤地找了个沙发重新躺下去，脸上也充满了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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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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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师父昨天晚上的步行距离有些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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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解释道，得益于充足的魔力供应，她看上去是所有人当中精神状态最好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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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有的现实被新的现实覆盖，于是哥谭就变成了现在你所看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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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下：“除了圣杯战争的相关者以外，大家对于哥谭的印象，应该都已经被重置成了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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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避开了这一场大灾难吗？那听上去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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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迪克先是掏出手机给芭芭拉发了条消息，确认对方正在平安住院，戈登警长爷已经迅速赶到了身边以后，又忧心忡忡地等待着布鲁斯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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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这个结果付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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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还保留着记忆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可惜唯一能够作答的埃尔梅罗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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