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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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问题，布鲁斯想，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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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他不打算按照对方的游戏规则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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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被松松垮垮地拢在手心里，两片翅膀有着摄人心魄的黑白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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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一直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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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终于忍无可忍地将翅膀合拢了：“看得太贪婪对人类的眼睛和精神会有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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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试图伤害自己，即便是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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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游戏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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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你拼凑起完整的我，具体时间取决于运气和许多随机的要素——而且我得说，你的针织技巧真是超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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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不住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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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捕梦网的网眼大小就没有任意两个孔是尺寸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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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没办法轻易离开灵脉的交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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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说，“就像是大多数幻想种没有办法生活在世界的表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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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已经成为了更高维的神秘，于是就再也无法轻易行在地上，这也是代价。等价交换是这片土地上的法则，撬动如此规格的神秘，即便一定程度上依赖了英灵和圣杯的力量，他也并非什么都没有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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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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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说，语气当中甚至还带了些轻松的笑意：“我还以为你要再过几天才能想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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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缓缓松开手，手掌当中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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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感觉鼻梁有些发痒。他伸手触摸鼻子，看到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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