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袭,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显得有点儿反应过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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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激动,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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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举起双手,脸上露出堪称无害的笑容:“我也是你们当中的一员,并且刚刚结束过一个危险的任务——你们现在都还能安全地出现在这里就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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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前的口袋里确实插着自己先前签下的委托书,而那个“杀死魔女”的誓约如今早就已经是完成状态。主持会议的那个人隐秘地向着长桌两侧的众人打了个手势,那确实是由他自己签发出来的东西,只不过他对此没有一丝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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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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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布鲁斯:“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韦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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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的演技在此时此刻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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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口中,自己刚刚经历了一个场格外可怕的世界线。魔女在抵达哥谭之后,以摧枯拉朽般的力量逐渐侵占了所有的灵脉,并且掌控了猫头鹰法庭一半以上的席位,在场的许多人都成为了被他所精神控制的傀儡,甚至有一些人在魔女所挑起的圣杯战争当中殒命——其中就包括埃利奥特家族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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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桌左侧的一位男士明显僵了一下,有几个人的视线朝着他的方向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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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族新一代在“地下”的继承人确实不是明面上接管家族事业的那一位,只不过地面之上的生意需要有个人经手……但魔术师家系的传承向来都是不会告知外人的秘密,就连猫头鹰法庭内部都很少相互刺探,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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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斜对面的另一位先生也微微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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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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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说道:“我听说过这个……英国时钟塔的那场事故,连君主都在其中陨命的那个——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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