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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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胸腔急剧起伏着，布鲁斯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那里面的恐惧告诉他，自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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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要是阿卡姆的那些精神病也这么好糊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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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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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托德惊愕地在视频录像当中围观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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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得也太像了——杰森猛然回头, 目光警惕地打量着布鲁斯：他看上去甚至比埃尔梅罗二世还要更像是个实力叵测的高深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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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几乎要开始怀疑，你是否真的不会施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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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而且你一个人不是就已经搞定这一切了吗？还给我看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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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以后也打算一直生活在这座城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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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缓缓开口：“那么——你会成为韦恩家族的下一代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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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从实际情况而言，他和“韦恩家族”既没什么关系又是初代魔术师, 但现在这群人对于这个消息笃定不移, 不如干脆就将这个误会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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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可以控制住他们一段时间, 但不会是永远。魔术师的家系会像是这片土地的历史一样绵长, 布鲁斯必须要确定, 在自己失去了对他们以恐惧为缰绳的管制以后, 还能有别的方法能让这些人安分守己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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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情况而言, 杰森·托德可以算作一个备用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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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传说当中的英雄, 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失去对于这片土地的统治力，布鲁斯很确信，这座会议长条桌上的成员再换一两代人, 巴巴托斯曾经投影降临所带来的威慑感就会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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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就是这样, 生命短暂又永远不知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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