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在怀疑这种做法是否会有危险……但现在，我总感觉你有一天会让他替你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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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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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本意是在开玩笑，但布鲁斯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反正他的那些近似于当吉祥物的工作换谁来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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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打算让他替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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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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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愿意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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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扯了扯自己的披风，斗篷像是有生命一样从背后滑落下来，最后变成另一位黑发青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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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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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过许多遍，但詹姆斯·戈登仍旧觉得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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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即便不依赖神秘学，布鲁斯也可以完全胜任蝙蝠侠的工作——他在过去的许多年里都是这么做的，但现在，他却会刻意留下一些似是而非的传言，比方说“蝙蝠侠其实是从哥谭这片土地中滋生出来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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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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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问：“你觉得那些黑丿帮成员会因此而更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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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能够带来秩序，但这种秩序终究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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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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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带来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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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斧王埃里克因为生前的残暴而被镌刻在了历史当中，布鲁斯猜想，只要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尽可能引导有关于蝙蝠侠的群体想象，就能够将他自己与这片土地更为深刻地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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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巴巴托斯曾经对他所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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