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主动松开她,声音在昏暗之中低沉而沙哑,问她:“累不累?”
颜烟不知他莫名问的这句是指此时此刻还是指最近,想了好一会儿,猜他大约是问她平日工作累不累,因为在此时这件事上,他从不问,所以她便摇头:“不累。”
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虽辛苦,但并不觉得累。
昏暗中,只听他浅笑了一声,意味深长:“既然不累,那就继续。”
忽然如狂风骤雨,也如窗外远处呼啸的大海,汹涌澎湃。
颜烟几次都有一种快要晕过去的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在面朝窗外时,她在期盼着海上那抹亮色,按她的经验,谭凛川一般会在天际出现第一抹鱼肚白时放过她。
住在海边和市内最大的区别是能更早地感知晨光,每天从床边的落地窗往远处看,天空出现鱼肚白时正是凌晨四点,几乎不用看表,她能确定时间,除非是阴雨天。
只是,谭凛川这次却不同以往,直到海上日出升起时,他才停止,对着颜烟道:“这阵子我不能常来,你有事找阿敬。”
颜烟不想知道他要去哪里,去做什么,只是困到茫然地点头,只有三个多小时的补眠,她争分夺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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