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下任何拖欠、遗物、租金纠纷,她‘完全从社会上消失’,没有出现在任何公共系统中,三年后被发现为无名尸。”
“这只是状况描述,不构成作案证据。”九条玲子打断。
“那你听第三点,尸体位置的唯一性。
“三枝美月遗骸被发现于永井父亲公司旗下废弃宿舍的后坡,位置未在公开档案中标注,属非开放封闭地带,进入路径复杂,周边常年无巡逻、无市政使用。仅有的知情人群体,是公司成员。而被告正是该公司社长之子。
“其他任何人,无从知晓此处,且无作案动机。”
玲子沉默半秒,还是说道:“这还是不够,东野警部。你没有直接证据指向他杀了人。”
“是的,我没有他杀的现场照片,没有作案工具。但我有——动机一致性、受害者轨迹断点、行为模式复现、尸体地点的排他性、前科行为的掩盖痕迹、当前搜查中搜出的跟踪与施暴准备。
“每一项单独拿出来,不足以定罪,但作为一个完整链条,它说明了一件事——这个人,不是第一次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从桌上的文件夹中抽出另一份搜查报告,摆在最上面:
“我们在他的家里搜出的物证包括:
“一整本关于西谷美帆小姐的跟踪记录,拍摄位置精确到她房间、通勤路线、习惯性路线偏差;
“数张偷拍照片黏贴在纸板上,标注‘危险时间段’;
“以及催眠类药物、封口胶带、约束带、刀具、塑料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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