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委怒气冲冲地瞧着孟占山:“有病啊你?都什么时候了,还登高吟诗!”
孟占山若无其事地说:“这算什么?天又没塌下来,不就是打了一场窝囊仗吗?回头找回来就是。”
陆政委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得轻巧,一场富裕仗打成这样,纵队领导会怎么想?要是被领导看扁了,一年半载也翻不过身!”
孟占山的眼皮子跳了跳,表情有些痛苦,随即就撇了撇唇角,笑得好古怪:
“他奶奶的,越说就越激昂,老伙计,打住!只要你懂的,我还能不知道?你以为我就不郁闷?我更郁闷!
问题是,仗已经打了,郁闷有用吗?尤其是我们做领导的,一举一动都事关全旅!
我们振作起来,部队就不会发蔫,我们愁眉苦脸,部队就会丢了魂。
我说,士气这种东西可是玄而又玄,士气可鼓不可泄!
一旦丢了士气,要想翻身,那就难于登天!……”
陆政委顿时语塞,他想了想,又坚持道:“那也没你这样的,跑来登高咏诗!”
孟占山不温不火,推心置腹地道:
“不瞒你说,老伙计,我先前也是又悲又愤,可是现在,我已经不那样了!
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就是因为咏这首词。
你知道吗?当年红军被迫战略转移,渡过湘江之后,人马己经由8万锐减到只有3万,还被敌人四处围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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