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
他不爱参加圈子里的聚会宴席,自然也不认识这些同辈。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突然从付臻口中又提起了这个人的名字,他福至心灵地感觉这应该是祁无庸,可能祁无庸于他而言,仅仅就只是个抽象的名字而已。
谢雅松反问: “你怀疑你的小男友下毒害我?”
付臻此刻完全不想理会他的冷笑话,面无表情道: “不,正是因为怀疑他,所以才去接触他。”
对方若有所思: “你是忍辱负重,还是乐在其中?”
哪怕说的是不正经的话,谢雅松依旧瘫着一张脸,西装笔挺,发型精致,一副随时可以出席宴会的完全形态。
付臻没想到这人还有这种不正经的时候,板着脸道: “不是他下的毒,对吧。”
如果是祁无庸下的毒,谢雅松就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了。
得知这个事,付臻突然松了一口气,轻松了不少。
或许,无论是感情还是理智,他都不想与祁无庸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