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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冬墓前的那一场与叶文洁的对话,除了墓碑上的褐蚁,恐怕就只有三体人听到了。
自己的破壁人只能是自己,罗清又能将他怎么样呢?
拥着已经熟睡的少女,听着壁炉那令人安心的柴火燃烧声,他的心却迟迟无法平静下来。
仿佛是感受到了罗辑心中的烦闷,身边的人儿又往自己怀里拱了一拱。
“睡吧,明天再说。”
罗辑用这个理由无数次的安抚了自己。
只是在他的梦境之中,四月的挪威愈发寒冷,大雪降临,美丽的伊甸园像是褪色了的相片,一切七彩斑斓的真实都被淹没在了黑白的虚假当中。
梦境里,爱人和孩子又一次离自己而去了,这种窒息的痛苦,再一次将他遏醒,他猛的睁开了眼睛。
…
罗辑发烧了。
坎特请来了私人医生,他将生病归咎于昨天傍晚的骑马游行
这个老医生毫不客气的教训道:“你们两个面壁者闲的没事乱跑什么?不知道挪威的春天有多冷吗?至少要等到五六月份,天气才能稍微暖和一点。”
罗清在旁边一脸懵圈。
冻感冒了?不至于吧?
庄颜在旁边也披着毯子,她略带焦急的问:“只是冻感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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