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尤乾的这番解释放松下来,只是用染着豆蔻的指尖死死的抵住掌心。
作为皇室里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她也不是一个善人,相反她能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尤乾上位那年是她跪在血泊里拿自己未来孩子的命换来了一条活路。
“皇兄你应该最了解我,我不会让一个连自我意识都没有的东西毁了我的未来的。”
尤乾满意的点头,把婴儿放下,仰头狂笑起来,“那你先回去吧,等皇兄得道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皇妹回长公主府静等皇兄的好消息。”
......
朱红色的宫门在身后关闭,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离荔伸手扶住脚步踉跄的尤忻欢上马车。
云淡风轻的表层被撕破,她双目赤红,眼底是化不开的怨恨,“尤乾这个该死的老贱人,我要让他死。”
离荔坐在她对面等她发泄完,问出了自己关心的问题:“刚才尤乾口中的大师是谁?”
尤忻欢摇头,“不知道,老贱人把大师保护的很好,我留在皇宫的探子只要打听就会被察觉灭口。”她说完伸出手握住离荔的袖子,满脸恳求,“离荔,我求你去救救锦儿,我尤忻欢欠你一个大人情。”
离荔叹了一口气没有推开她,适时的开口讲条件:“我不需要你欠我什么人情,只要你以后把制作出来的枪支全都给我,且你要保证枪的制作工艺流传不出去。”
小的人情让人心怀感激,大的人情随着时间会让人变得不安,逐渐变成忌惮。
她不想和尤忻欢日后产生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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