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陆时渊抬手拍了拍leo的脑袋。
陆允珩认出来了人,顿时眉开眼笑,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噔噔噔地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爸爸的大腿,仰着小脸乖乖地喊了声:“爸爸。”
一人一狗就这样立在陆时渊的两侧。
陆时渊弯腰将儿子抱在怀里,小家伙香香软软的,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奶香,抬手用大拇指揩去儿子鼻头上的污渍,“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脏?”
语气里不乏对儿子的疼爱。
小家伙窝在爸爸的怀里,两只手搂紧爸爸的脖颈,鼻头蹭着爸爸的脸,没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胖而陷在灌木丛中,才导致衣服脸蛋脏兮兮的,只含糊地说了句:“刚刚去钓鱼了。”
小家伙不肯说实话,因为怕丢人。
不远处,摔倒在地上的江眠看着这副父慈子孝的画面,自顾自地撑着地站起身,拍干净手掌,细小的沙石陷进了掌心,因为疼,她不自觉地“嘶”了声。
这声吃痛也被走近的父子俩听见。
“摔疼了?”
男人的声线低沉,还残留着跟儿子说话时的一丝温缓,不免让人心中动容。
江眠没去掩饰自己掌心的伤痕,摊开来的白嫩手心中,多了几道星星点点的划痕,掌根处还沾着泥灰。
她掀起眼帘对上陆时渊的深眸,咬着下唇说:“还好,也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