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了又红,气的手直抖说道;“黄口竖子,你……你……你……”
“你什么,不服来战。本将三合之下,不将你的狗头斩下拿过来当葫芦踢,就算尔等恶贼祖坟上冒青烟了。”郑国辉气势愈发的强盛,将老贼气的两眼直翻白。
此等翻来覆去的小人,早已引起朝廷中枢的不满,蹦跶不了两天了。
如今天京城破,给予长毛乱匪以致命一击。
绵延东南十数省的匪乱,在湘军,淮军及各地民军的合力围剿之下,早就大势已去,所剩时日无多了。
空出手来,就是整治这些反复横跳的乱世豪杰。
若历史没有改变
几个月后
僧格林沁在镇压皖北捻军后,就会转而对付苗沛霖,命令他解除武装。
“散练归农,夷寨填濠,缴旗帜火器”。
苗沛霖当然不愿引颈就戮,于是三度叛清,率军攻占怀远、凤台、颍上、寿州,进逼蒙城,后遭僧格林沁围歼,苗被杀。
郑国辉气定神闲的一顿怒喷,他是这些年屡克强敌的悍将,闯出了偌大名声。
他年少成名,力大无穷,手持大关刀舞动起来水泼不进,一身精湛武艺数十人不能近身。
对付区区一个潦倒书生苗沛霖,真是小菜一碟。
苗沛霖此番被公然叫阵,又不敢应战,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臊的无以复加,气急败坏的正要翻脸之际。
就听到院内一声清叱;“抚台大人升堂,各营团练依次晋见,不得喧哗,违者重责不赦。”
得了,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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