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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货物有部分是官员商家的孝敬,有部分是从仓库里搜刮出来的无主货物,送回老家安置较为妥当。
从通州运来的粮食不用多说,这三千六百担的私盐就是私货了。
偌大一个金陵城,每日盐的用量相当可观,由于战乱导致的盐业废驰,这给了郑国辉上下其手的机会。
恰好现在任职金陵城守尉,背靠着提督府这棵大树,他可以将通州的私盐直接贩运到金陵城来出售,从中谋取暴利。
江宁府这个地方向来用的是两淮盐,在清朝时期,两淮地区的盐课定额最高,是其他盐销区的两倍甚至数倍。
淮盐比川盐的课税高了十倍之多,意味着淮盐卖出一份,几乎可以抵川盐的十倍课税。
所以说江南省是盐税重地,那是半点也不会错的。在和平时期
江南省一斤盐售价60~65文,兵荒马乱的年月盐价飙涨,动辄百文甚至更多。
实际上
晒盐的成本很低,通州晒海盐加上人工运输成本,每斤只在两至三文,多出来的全都是暴利。
从通州输送私盐至金陵售卖,按照60文一斤的售价,每担净利润就有五两银子,三千六百担可获暴利一万八千两白银,短短两周就可售完。
“贤侄,这么做无碍吧。”四叔郑守业私下里有些担心的问道。
郑国辉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钱也不是我一人独得,还需与提督府和江宁府分润,大家都沾点腥,自然就无碍了。”
“那我就放心了,就怕影响贤侄仕途,反而不美了。”
“此事我自有计较,海边盐场人手还够吗?要不要再送一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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