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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平常一样冷静,从冰箱里拿了个酸奶,坐在餐桌边喝,连余光都没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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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地把牛奶倒进杯里,思考了一秒,然后轻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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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有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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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眉梢几乎没有一丝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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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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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很干脆,像被谁戳中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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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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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她一句话没说,喝完酸奶就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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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把牛奶盒收好,手指无声地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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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失望,也不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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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忽然确定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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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门,真的被推开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