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只是,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从前那个懦弱的自己。
那一天,向来强大的父亲病得瘦弱枯骨,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她害怕失去父亲,于是她逃了。将自己锁进房间,蜷成一团蹲在角落里,死死的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像极了掩耳盗铃的鸵鸟。
是母亲一脚踹开房门,骂骂咧咧地将她拖了出去。
父亲已经说不出话了,但那双眼睛仍旧清澈温柔。衿悠就缩在床边,握着父亲冰凉的手过了一夜。直到天色微明,直到父亲主动放开了手。
那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了离别的滋味。
“没事的,”浅野盈摇摇头,“谢谢你帮了我那么多。”
犹豫了一下,浅野盈看向地上还残留着恐惧的尸体:“这位先生......怎么办啊?”
“不用担心,”衿悠的目光落在了不远的树后,“我猜,这几位女士会帮我们解决的。”
树后的人这才钻出来,她们穿着统一的黑色队服,就连脸上也带着完全一致的面罩。她们向衿悠鞠躬后便开始清理现场,只剩下一位站在衿悠面前衿悠,为她处理起伤口。
“你们是隐,对吧?”衿悠虽然社恐,但到了不得不交谈的时候还是能正经起来的,“鬼杀队里专门负责后勤的队伍。”
“是的,我们是专门负责善后此地的人。”隐点了点头,“您是月见里小姐吧?我们听月见里佩悠先生提起过您。”
父亲?衿悠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隐没有看出来衿悠的意外:“月见里大人经常提起您呢,他总说希望自己的女儿会离开那里到别处去,我们总以为要再等几年,没想到这么快遇见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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