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抱歉抱歉,是不是弄脏你了?刚刚应该提醒你离远点的。”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胡乱抹一通,最后侃侃收回手,无所谓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顺平看着面前沾满鲜血的纸巾,睁着眼喃喃道:“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吃一根手指而已,为什么还会……大出血?
真人搓了下鼻子,继续撕扯起炸鸡:“谁知道呢,大概是大爷对咒灵私吞他手指的一种惩罚罢了,已经消化过的不算,这些没消化的总是这么顽固。”
真人将撕好的炸鸡块递给顺平,又将薯条倒进顺平的鸡块盒里。
最后把宿傩的手指们塞进空的薯条盒,端起盒一根根啃了起来:“不过这次感觉没有之前那么难以下咽了,或许是我的耐受度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