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被挖去脑子,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索性羂索的植入给他的身体注入了新的活力,让身体产生了一种自己还活着的假象,反倒支撑着他的灵魂不灭,于是真人先生驱逐出羂索的脑子后,用无为转变重新按照灵魂的样子恢复了他原本的大脑,顺便缝合了脖子,也算是变向的复活了对方。
“谢谢你这两天照顾我,等回了高专,我会登门道谢的。”英和川崎感激地说道。
顺平笑起来:“你应该谢的不是我,而是他。”
顺平指着不远处的洞口,和花御漏壶坐在一起聊天的真人。
“他们看起来好像一家人一样,真神奇,咒灵居然也有思维和感情。”川崎忍不住感叹,一想起他曾经可是用毒虫啥死过不少咒灵的,便有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
夜晚,两个人类躺在唯一的一张石床上,外面,漏瑚坐在悬崖边赏月,顺手抠出自己的岩浆烧起烟斗,可惜烟斗耐不住它的高温,没两下便化成了灰,只得用花御的木头重新削一个,它也跟着时不时哀叹一声。
花御则捣腾起它种在悬崖上的百合,高大的肌肉身躯和手中温柔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连狱门疆里的五条悟都有些感慨,若是这样的咒灵,或许他会考虑考虑再杀的。
不过经历过涩谷事件的他,对咒灵依然没有什么好感。
倒是真人乐在其中,他用多余的那只灵魂干替漏壶捏了一个永远不会被烧坏的烟斗,当做礼物送给他,然后跟着花御一起给百合松土。
顺便用人类的知识给花御科普道用火烧田会提升土壤的肥沃程度,可惜花御无论如何都不愿尝试。
无奈只能作罢。
真人给它们讲起现在外面人类社会的各种新奇的事物,惹得两只咒灵都有些向往。
第二天,真人叫醒了顺平和川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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